当笔者立论这个论题时,还是颇费了心思,因为,关于柴瓷文化的研究本来就没有方向,没有方向,自然难达目的的彼岸,或者有方向,但这方向压根就偏离了正道,反其道而行,最终只能走进死胡洞。
怎么会偏了呢,因为有个专家导向,领头羊走上歧路,跟随者自然就偏了正道。专家在我们现实生活中就是权威,一个人只要有了专家的头衔,就是赋于了这方面的绝对发言权,这种言出必方向,言出必正确,言出必定论的怪圈,会圈进很多很多专家的崇拜者、时髦说法叫“粉丝”,进了他们的怪圈,就失去自我,成了糊涂虫,凡俗之夫本身就是小虫,不管糊涂清醒,一样都是小虫,然而,政府的副部长级的高官也被糊涂了,做出了糊涂的决定,必然是遗恨千古的。笔者也进了这个怪圈,漏网了,也就清醒了,反叛权威,揭开虚伪私利之面纱。
一、专家禚振西“柴窑出耀州”是一种误异
笔者就是被禚振西忽悠了,郑州很多很多人被她忽悠了。
1985年在郑州古陶瓷研究会上,禚振西首次提出,耀州出土的天青釉瓷片应是周世宗柴窑产品。论文宣讲并发表后在学术界引起哗然,关于柴窑产地的争论由此开始。先入为主,盲从的尾随者如蚁群在怪圈里并肩作战,所向披靡。郑州柴瓷研究者,念叨了多少年“柴窑出北地河南郑州”的真经,也接受了这个谎言,弃正扬邪,学习唐僧向西天耀州去取“真经”,并很快成了高徒,回郑后指手画脚,看见郑州出土的豆青刻花、印花豆青汝瓷片,不容置疑地说:“这就是耀州窑的”,仿佛他成了耀州的荣誉市民,悲哀哟,我的郑州朋友。
有了众多追随者为其摇旗纳喊,“柴窑出耀州”似呼成了定论。2009年8月8日禚振西又发表专论《柴窑探微》。引用了自认为是欧阳修《归田集》中“汝瓷花觚”一节,并将曹昭《格古要论》中的“柴窑出北地”解释为“柴窑出北地郡”。她解释说,因为耀州古时曾属北地郡。故此,“柴窑出北地”就是“柴窑出耀州”。
当有人问及“柴窑出北地”是出耀州,那么曹昭说“汝窑出北地”呢。禚专家没作正面回答,一位四川的随者发表了“惊世骇俗”的“学术怪论”:“曹昭《格古要论》准确认定‘柴窑出北地;汝窑出北地’,和大量宋代文献认定汝州新窑器与汝窑是两码事,结合耀州窑贡瓷时期与汝窑取代定窑的时期(宋代文献记载)完全一致,得出如下结论:汝州窑,均州窑都是冒牌货,后周柴窑是弥天大谎!柴窑的种种误区在于:参照冒牌货的汝州窑、均州窑来瞎子摸象!如此下去,永远不能发现柴窑瓷器”。耀州窑才是北宋的汝窑,古代认定北宋汝窑与柴窑相似是准确的!耀州窑陶瓷艺术是受秦州(今甘肃天水市)柴窑影响!因此,宋代没有五大名瓷“。此人简直是走火入魔。某些时候、专家也会像邪教教主一样使徒子徒孙们身不由己,言不由衷。
有时候,假的更具迷惑性,欺谝性,对一些不读书爱听市肆之说,又迷信专家权威的弱智者更容易上当受骗,还本归真,为救这些可怜的“柴窑研究专家”。
禚振西依据文献是宋欧阳修(副宰相)的《归田集》。然,从河南省图书馆查阅《欧阳修全集》和《四库全书》中的《归回集》,田培杰老师逐字查找三遍,文中无一个“柴“字。这样说来,作为专家的禚振西并未阅读过欧阳修《归田集》原文。论文中引用的论证是道听途说。为此,有人批评说:“如此没有直接真切感受文字的乱写,积积德吧”。对认知“北地就是北地郡”的人,有人批评说:“北地不等于北地郡,北地郡不等于耀州”,这只能是不懂“古汉语的瞎辩”。“北地”是“北方”俗称。旧时,郑州随处可见“北地”,古文献也多有北地即北方,北边、北鄙的记载。田培杰老师在《郑州柴窑》一书中举了十几个“北地”是“北方”的例子。如果真有“北地”代“州”的说辞,郑州首当其先。清乾隆《郑州志舆地志》、民国《郑县志舆地志》都有将郑州称为“北地”的。北地作为地名有:甘肃省的庆阳、宁县、西峰,宁夏省的吴忠,陕西省的富平,邠县、耀县、铜川,三省八个州县都用过“北地”,把曹昭《格古要论》中的“北地”仅指耀州太过牵强,也太过无知。然,就是这么牵扯强的一呼,引来了网战。
北京母智德说:“北地就是北地郡”,误导了一批人。新浪博客说:“禚振西的《柴窑探微》引发误导,遗害巨大”。还有人批评说:“禚振西”北地就是北地郡牵强附会的推理,把一些柴窑研究者,企业家和当地某些领导忽悠得神魂颠倒,把柴窑引上歧途。
禚振西另一杀人锏是在耀州窑发掘出土的瓷片,后来还有记者的采访影像,从此作为物证来阐明自己的论点,实际上那些瓷片是典型的耀州窑的刻花豆绿釉。一位网友讽剌说:“黄堡窑和柴窑可说是风马牛不相及”。一位柳州陶瓷收藏家韦雪槐说:“耀州瓷的特征与文献记载的柴窑的特征完全不同因此,有关柴窑的“耀州”地论,可以休矣”,此说,大约是2011年。
田培杰老师的《郑州柴窑》一书是2011年元月出版的,不知何人以《田培杰谈柴瓷》发在网上。此书对论战起到了偃旗息鼓的作用。在西安召开的“首届中国柴瓷文化论坛上出现了三种“柴窑出北地”的说法:“禚振西的耀州说;赵自强的景德镇说:田培杰(未参会)的郑州说。会后,“三秦都市报”记者赵争耀发了新闻稿。禚振西仍是老调重弹,没什么新内容,赵自强论述已显苍白无力。田培杰的“郑州说”以压倒众议之势,擎起了“柴窑出河南郑州”的旗帜。新闻中这样写道:为了考证这些记载的准确性,田培杰还查阅了不同时期的《郑州志》、《郑县志》,发现在《志书》、《艺文》、《风俗》等诸多方面均有将古郑州称为“北地”的记载,“北地”也一度成了到郑州或管城做官之人及文人学士撰文、写记的雅称。田培杰说,柴窑研究的资料太少了,任何记载柴窑的只言片语,都弥足珍贵,他能从浩如烟海的文献典籍中找到如此多有“柴窑出北地郑州”的记载,足以证明,郑州在柴窑研究中的地位。笔者看了深感欣慰。田培杰老师不在场的情况下得到与会者的肯定,不是田老师的魅力,而是《郑州柴窑》一书详实材料的感染力。记者赵争耀不详读此书是作不出如此公证的评价的、笔者作为“郑州柴瓷文化研究会“秘书长,要谢谢赵争耀先生”。
到了2012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的第二届柴瓷高峰论坛上,西安市各层头领,北京故宫博物院著名专家几十人参会。田培杰老师为了避免面对面的舌战,没有应邀赵会。会后主办者,西安柴瓷研究所所长王学会专程过郑州拜访了田培杰老师,并送了大会发言资料。有专家在发言中说:“就当前关于柴窑产地,只有以禚振西为代表的‘耀州说’;以田培杰为代表的“郑州说”但网上,挺“郑州说”的几乎是一面倒,以排出倒海之势压倒了“耀州说”,这是“真实”压倒了“谎言”、“正义”战胜了“邪说”。使“柴窑研究的船帆在风平浪静中驶向理想的彼岸。
二、郑州柴存才的“天方夜谈”
2008年5月,田培杰老师在郑州大学老校区主持召开了“首届柴窑研讨会”,会上,参会者提出成立”郑州柴瓷文化研究会,为此,田培杰老师脱离了”郑州大学闫夫立陶瓷研究所,组织发起成立“郑州柴瓷文化研究会”。笔者是发起人之一。与此同时,柴存才于2008年10月在中原古玩城也主持召开了“郑州柴窑研讨会。参会者三十多人,来自全国各地,柴氏参加者为多数,笔者以姓柴参会,会上热烈发言,各抒己见。会议开的还算成功,其实,此时柴存才并没有参加“郑州柴瓷文化研究会”。他想自己组织领导一个柴窑究会,但始终没向市民政部门申请登记,但是,他以省、市柴瓷研究会长身份到处活动,吸引了一大批人。还有些涉外活动。他的自我介绍是中国化学会,中国化工学会,河南省环境保护学会,河南省青年翻译协会等会员,河南省经济战略研究会理事,河南省陶瓷玻璃协会柴窑委员会常务副会长、河南省柴氏文化研究会秘书长、河南高柴书院院长、河南省柴家拳研究会会长,河南柴瓷文化工程研究中心主任,郑州柴窑研究会会长等。并于2008年11月10日与日本对中如云进行了学术交流和会谈;2009年10月23日,柴存才在郑州主持召开了第二届郑州柴窑研讨会,并展出了郑州窑,柴城肖窑、月台窑、定窑、登封窑等作品,会上还提出注重郑州窑的研究与探讨;2009年12月8日~11日,柴存才以河南省科学院教授、河南省柴窑研究会会长、柴荣皇帝36代孙的身份,应邀参加了日本武雄市阳光美术馆举办的柴窑展,会上,柴存才指着对中如云的清乾隆年间蓝釉花觚说,“这就是真正的后周柴瓷。”其间,日本《朝日新闻》发了一篇通讯,文中说:“已经有幸看到这件花瓶的中国陶瓷专家认为:天蓝百合花瓶的素胎与汝窑或钧窑为代表的北宋官窑相类似,下面有一层白色的化妆釉,也是其中的共同特点,此外,青百合花瓶从上至下浇涂的釉药据推测应是唐代波斯产的天然颜料,这就使青百合花瓶同时具备了唐代和北宋年间的作品特点。因此,推测它是五代十国到北宋年间的作品,是有极大可能性。”记者对日本专家对中如云先生的采访时,对中如云表示:“能够鲜明青百合花瓶的真正身份的人,不是专家,而是人民大众。因为对于只限于孤证的作品,谁也没资格去下结论。”笔者将日本《朝日新闻》登载的内容告诉田培杰老师,他非常生气:“柴存才何以称中国陶瓷专家,专家能如此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吗?对中如云以如此狂傲自大。我就要给他的所谓柴瓷百合花觚下个结论。”很快,田培杰老师写了一篇《日本对中如云先生珍藏的天蓝花觚非柴瓷》。并通过我在日本留学的儿子转送给对中如云先生。对中如云他看后,没有正面回答,我想,他不得不敬佩中国民间百姓的厉害。
柴存才并没有在省民政厅注册登记,他也不是郑州柴瓷研究会会员。他连一般的陶瓷工艺常识都没有,柴瓷是以铁原素为着色剂的,只能在高温还原气氛中烧成。波斯蓝釉是氧化钴。本身就是蓝色,是青花瓷的釉料。怎么会扯到柴瓷上呢?
柴存才还在《破解千年柴窑之谜》一文中说:“焦作当阳峪绞胎瓷工艺大师柴战柱是柴荣皇帝五弟柴贵后裔;禹州钧瓷工艺大师柴彩军,浚县陶瓷艺术大师柴建秀都是柴荣皇帝后裔。自封柴荣三十六代孙的柴存权加封。三个皇室后代,这和加封光怕他们自己也不敢苟同。这个柴瓷研究专家是如何研究柴瓷呢?听听他的阐述,会把肚子笑破,会气的目瞪口呆。
柴存才在说及柴窑品种时,文中说“柴窑品种繁多”
,并说“礼器是柴窑重器,有马、牛、骆驼、香熏、净瓶、长胫玄(弦)纹瓶,出戟尊、凤首瓶、花瓣口瓶、盘、壶、酒具等”。连故宫博物院都无一件藏存,不知这些柴窑造型是从何而来。
又说“柴窑纹饰特别丰富,主要是仿商代青铜器纹式。有饕餮纹、人面纹、动物纹、连珠纹、龙纹、堆塑、划花、贴花、刻花等纹饰。制作简便,适于大量生产,成为后周柴窑一种普遍流行的装饰。”那么繁杂的纹饰还说制作简便。应该是脑袋进水了吧。大量生产的柴瓷,又是普遍的流行,怎么就一件没流传下来呢?
文中又说:“柴窑继承了唐三彩制胚法,使用陶范压胚法。器型比前朝的手拉坯要薄三分之二。柴窑瓷器颜色丰富,是在唐三彩配色基础上发扬光大的。他说的柴窑色天青色,他说的纯净无暇怎么会扯上唐三彩的陶器上他说的数据只能是做梦得来的。
文中又说:“柴荣把‘易定’作为自己嫡系部队的番号,为了纪念“易定”军,下令把‘易定’刻在柴窑瓷器上。青瓷加铜红釉的历史就是从柴窑开始的,可与宋代钧瓷相比”天青柴瓷是柴荣的发明,怎么会是红的这简直是胡溜八扯。
文中又说:“柴窑窑址选在了河南新密市牛店镇月台的柴窑村,是因为那里有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优势,釉里加铜红元素和本地密玉硅酸盐玉石粉相结合,铜红釉流动大、与钧瓷相比,釉色稳定性有差异,胎质也有差异、柴青瓷是白胎,宋钧瓷是灰胎”。前后矛盾,主持召开了两次“郑州柴窑研讨会”的柴存才,怎么把柴窑在郑州,一下又变成了新密县月台呢?笔者去柴窑村调查,那里的村干部把柴存才识为救世主,能帮他们脱贫致富,为此,就把谎言当真理。”柴存才对郑州变密县是这样回答的:“经我三十余年的收藏与研究,柴窑窑址的确在河南境内新密是也。”还用了文言文之乎者也。真叫人哭笑不得。
就是这样一位所谓的专家的怪圈,连登封的李景州、焦作的柴战柱、省陶协会长王爱纯都圈进去了。他的活动能远远超过“郑州柴瓷文化研究”集体力量,受众面较宽,影响深远,他在你的正道上挖陷井、设栅栏,逼你调头转向,成为他的随从者,只有把他们的妖言邪说公布出来,共同识别真伪,也就是填坑清障。才能使柴瓷研究道路通达、朝着正确的方向前。